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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逆繆、未央、墨伊、阿爾尼亞,四人日常劇場。

 

 

  打鼓的練習告一段落。

  墨伊等了下,東摸摸、西摸摸、動來動去,最後終於喬了個滿意的姿勢,趴倒在軟墊上。

  緊接著開始滾鼓棒。

  「咿——」鼓棒不小心滾出手的守備範圍,墨伊慘叫了聲,隨即有人替她滾了回來,她又繼續歡樂地滾鼓棒。

  「墨伊,妳這樣好像擱淺的鯨魚。」從後方走向手提袋、經過墨伊身邊的逆繆,順口說出了旁觀者的感言。

  「嗯?逆繆我不是鯨魚啦。」

  趴倒的墨伊迅速地駁回後,繼續歡樂地滾鼓棒。

  「嗯,我知道。」收拾中的逆繆順著她的話接口:「妳是擱淺的鯛魚燒。」

  「……」墨伊一時當機:「蛤,什麼什麼?」

 

 

  □

 

 

  來到便利商店,墨伊歡樂地跳下逆繆的腳踏車:「我先進去了。」

  未央早在裡面寫功課、等著他們。

  早他們一步到的阿爾尼亞正苦命地充當搬運工。

  「未央,」一見到人立刻黏過去,墨伊先鎖定了一個座位放背包,又轉向未央認真道:「我想吃冰。」

  未央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
  不久後,逆繆、未央、墨伊和阿爾尼亞,人手一支冰。

  以不同的速度食用完畢後,逆繆當機立斷地拿出單字本、又向牆邊進攻了一張桌子;未央的國文早在他們來以前邁入尾聲;墨伊緩緩地拿出數學;阿爾尼亞也俯身掏出英文習作。

  「不想讀書,」發現有動力讀書的逆繆遠離了這張桌子,墨伊丟下筆,向未央哀號到有關鯛魚燒:「……然後逆繆說我是擱淺的鯛魚燒。」

  「鯛魚燒嗎?」未央想了想,得出結論:「鯛魚燒不錯啊,很好吃。」

  「……我不能吃!」墨伊小小的炸鍋。

  「墨伊妳這是承認自己是鯛魚燒嗎?」雖然用的是疑問句,未央的語氣卻是肯定的。一爪拍在墨伊的右肩:「那墨伊妳是什麼口味的鯛魚燒?」

  「紅豆的吧?」一旁已經將英習攻下的阿爾尼亞正收著書、順口補了句,加入討論。

  「你確定不是巧克力?」晃了晃手中特地帶來餵食的巧克力,未央認真地反駁著。

  「是糖吧?」覺得說不定身體是用糖粉堆積、體內流淌著的是糖漿,墨伊小聲地想反駁。

  「妳確定不是一段糖果、一段果凍、一段巧克力——

  未央話還沒說完,阿爾尼亞瞬間冒出一句:「妳當她是蛋糕嗎?」

  「嗯?不錯啊,」不經大腦的,未央接了下去:「每一口咬下去都有多層次、不同的口感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……」

  靜默了陣,三人異口同聲地爆出狂笑,持續著無限輪迴的崩壞、逃避功課時光。

 

 

  □

 

 

  事後未央、墨伊通著電話。

  「妳那時候根本是在建築自己的窩吧?」未央冷靜地分析著:「把不要的推出去,要的排到對的位子,最後再喬一個舒適的姿勢躺平對吧?」

  「哪有!」墨伊瞬間否決,但否決無效。她轉移話題道:「對了,其實我們沒有人吃過鯛魚燒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事實上,連看都沒看過吧……」未央點出重點。

  「……」

  「……」

  即使在電話裡,依然是不停的崩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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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鯛魚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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